第7章 天宗篇 下(1)

        小屁孩要把我的冷艳仙子美母和最爱我的师娘变成专属RBQ,反杀or恶堕,就在今朝!

        洛京-天启城。

        晚秋的关中,天气渐冷,我一路而上终于登上了关山,伫立在这座名为“陇首”的古峰上怅然若失,这里属于六盘山南延支脉,站在艰危苦寒的陇坂顶端回眼望去,便是富丽繁华的洛京和关中的千里平原沃野,山脉间的陇水分为两端,一股向东,一股向西,就好像将这南北向纵的关山分为两半,此山既无泰山的连绵起伏,气势雄浑,也没有衡山那处处的茂林修竹,终年翠绿,更无华山的千姿百态。

        但当我伫立在山顶时,心中却是徘徊瞻顾,悲思涌起,因为只要跨过这座山,大秦古都洛京的姹紫嫣红就将彻底被割裂,因为它的另一端就是正被妖族肆虐的陇右,同时这座古峰可能就是大秦最后一道防线。

        “风儿,此次出征,你要答应为娘一件事。”

        娘亲穿着那件我最为熟悉的纯白无瑕的道袍站在我的身边,她没有看向我而是将眼神投向了更远处的天际,那边的苍穹不知何时已经被妖气冲天的深红色染尽,黑云压城城欲摧,极大的压抑感充斥在我的心头。

        我偷偷打量着娘亲的侧颜,她依旧是那般的美,那般的动人,可每每当我想起她将裹在娇躯上这身象征着仙子之身的道袍随手扔在浴池的门框旁,光着大屁股和秦荡在一起苟合时她那娇媚的脸蛋,微张的檀口,还有那被小正太肏的前后摇曳的雪白肉体,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我强忍住收回内心的羞愤,干涩的眼眶中又感到渐渐的湿润,但口中还是挤出几个字。

        “娘亲……尽管吩咐。”

        “你一定要答应娘,不要逞强。”

        娘亲转过身,她不着粉黛的俏面清冷而端庄,宛如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永远不会有半点瑕疵出现,宽大的道袍在我这个儿子面前却紧紧的包裹着这身香熟的娇躯,只是在下颚处勉为其难的露出一抹白皙的脖颈和悬挂在其上的阴阳吊坠的链条,甚至连那垂在深邃乳沟处的珠坠如果不是她和秦荡脱光衣服,我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几次。

        她抬起手刚欲放在我的头顶上却不知为何又缩了回去,我愣了愣,娘亲抚我发梢的动作是我们母子之间多年来的亲昵互动,但今天她好像克制住了自己的念头,片刻后她面色凝重道。

        “过几日,你和你师弟还有为娘要一起去边关,那里极其凶险,妖族势大,一切都要听娘的安排,知道吗?”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点头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那裴师叔呢?她为何不与我们一起去?”

        娘亲叹了口气,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她将目光回望向一片繁华的洛京城愁眉紧锁道。

        “现在朝内鱼龙混杂,各大宗门看似为国家社稷分忧,实则个个心怀叵测,大秦就算躲过今朝,恐怕也难以久安,娘不得不让你师叔留在洛京,这也是为了道家日后的安危着想。”

        我听罢沉默不言,自从来到洛京后,边关就从来没有传来过半点好消息,而我的身边同样霉运连连,不但功法一直无法有半点突破,更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生母和小师弟之间的不伦关系,我有很多张口想问的话,但每次看到娘亲那张冰冷如雪的冷艳脸庞都会不由自主的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我曾暗自嘲笑韩琪的“鸵鸟”精神是何等的无能,换我定要手刃辱母的畜生,但等到这种天大的绿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我却懂了韩琪的无奈,在夜幕中,我多次拔出佩剑想要结果掉那一脸童真无邪呼呼大睡的秦荡,可每次剑刃滑在他的脖颈上时,我又颤抖的手臂无法挥下宝剑,我杀了他又能如何?

        我一朝不知娘亲和他为何苟合在一起,我就一朝无法逃出这个梦魇,最后只能对着不断打颤的宝剑哀叹一声,双目赤红的死死盯着睡梦中秦荡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频频懊悔。

        “风儿,你这些日子脸色很不好,遇到什么事了吗?”

        娘亲是最近几天才开始主动和我讲话的,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如何惹恼了娘亲,导致我这位和我相伴十六载的仙子美母每次见到我都如同阶级敌人一样阴着脸。

        我勉强露出一抹笑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我总不能说我是看到了娘亲大人你和那秦荡在浴池里享受了整整一晚上吧。

        娘亲转过身,一双美眸瞧着我的脸庞上下打量,似乎在想些什么,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口问道。

        “风儿,为娘之前交给你的【清心咒】练的如何了?没有荒废吧。”

        听到娘亲突然提起【清心咒】,我虽然有些意外但心里还是颇为自豪,因为我学习过的所有的内修功法中,只有此术我修炼的最为手到擒来,此术的相性也和我很是契合。

        “娘亲放心,孩儿一直在刻苦钻研此术。”

        娘亲看我少有的露出自信的表情,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惊异的光辉,但马上就恢复了刚才那清冷的神态,我感觉她好像在故意避开我的视线一样将身子侧到我的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所谓道。

        “哦?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所变化?”

        我皱了皱眉,没有明白娘亲话中的含义,思来想去好像【清心咒】除了能够治疗裴仙子的副作用外,对我来说都用来当醒酒药了……

        不过,话到了嘴里不能这样说,我清了清嗓子道。

        “嗯……自从娘亲将此术交予孩儿,孩儿每日努力钻研,身子……身子倒是比以前硬朗不少。”

        “那……其他反应呢?”

        娘亲依旧没有转身,我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更不明白为何她对这本静心凝神的内功法术突然这般上心,根据韩琪所说,此术确实是【碧霞元君】为了抑制闭宫术的副作用才留下的经文道术,可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甚至连修炼都没有我那裂波掌繁琐……

        “暂时……没有……”

        娘亲见我确实没有隐瞒,她才转过身对我笑了笑脚下生风一路顺山而下,那翘起的柳眉和唇边可爱的酒窝看得我心里痒痒的,是啊,娘亲好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下山后,我第一时间去找裴仙子,询问她关于【清心咒】的事,但裴仙子说她虽然知晓此术可以抑制闭宫术的副作用,但她并不知道【清心咒】在娘亲的手上,其余的她也是一脸茫然,我问她最近身体状况如何,裴仙子似乎对我如此关心她很是受用,她笑了笑道已经恢复了很多,我又问寰家兄弟是否还骚扰于她,裴仙子小脸唰的一红,螓首低垂低声说他们二人自从上次在客栈里被我吓跑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安抚她说这就好,等到你的阴气完全回调,就是找那两个畜生算账的时候。

        晚饭时依旧没有见到寰家兄弟,这两个泼皮最近行踪出没不定,估计没干什么好事,我还是要抓紧防备才是,裴仙子则因为要调整功法所以也没有来,而我面前的秦荡依旧和没事人一样安然自若,当然,他肯定不知道我这个师哥已经把他和娘亲干的丑事全都收入眼底,秦荡啊秦荡,这么多年来,你师哥我虽然算不上你亲生兄长,可也拿你当自己的好兄弟,兔子还不知窝边草呢,你小子可好,背着你师兄把我的老娘都抱到床上了,好小子,等我收拾完寰家两个杂碎,就找你算账!

        “师娘,这个好吃,多吃鱼肉,可是对您的肌肤保养大有好处啊。”

        秦荡夹起一块头鲜嫩多汁的鱼腹放到娘亲的盘里,一脸人畜无害的正太笑,看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嗯……风儿……你也吃。”

        娘亲今天倒是破天荒的没有搭理秦荡,反而也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我的盘前,这可让我受宠若惊,再搭眼看向秦荡,这小子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竟然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半点尴尬和失落,反而眯起眼睛帮我斟了杯酒又夹了几片醋溜菠菜道。

        “师哥,你最近经常昏迷,想来是这宫里的伙食不合胃口吧,这是师弟我从后山摘得新鲜蔬菜,你看着颜色,绿油油的很,肯定适合你!快些尝尝。”

        是啊……还真他娘的绿,师哥我还真要写写你这个师弟的一番苦心啊。我接过酒盅也是皮笑肉不笑道。

        “劳烦师弟如此费心,师哥我受宠若惊啊。”

        “那是自然,自从我来到镇岳宫,师哥便视小弟如亲生兄弟,小弟敬师哥一杯!”

        这秦荡今天也不知为何来了酒兴,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却腹诽你小子还好意思和我称兄道弟,哪有当师弟去想搞自己师娘的,何况还是你师哥的亲娘!

        但俗说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又饮了一杯,谁知秦荡又伸手将我刚见底的酒盅倒满,白净的脸上泛起一丝醉红道。

        “师……师哥,小弟我幼年丧母,虽生在皇宫深院,衣食无忧,但每每想起……想起母亲……呜呜……”

        我看秦荡放下饮了一半的酒杯,竟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要换做以往我定要上前好生安慰一翻,可现在只觉得他是临场做戏,无非是要继续引起娘亲对他的恻隐之心,我一手端着酒盅,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娘亲的脸蛋,出乎我意料的是娘亲似乎并没有在意秦荡的表演,而是旁若无人般继续吃着菜肴,我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臭小子,你也有失宠的一天,虽然不知娘亲为何不愿理睬她这位小郎君,但我心里却笑开了花。

        “哎呀,师弟莫要伤心,没娘就没娘呗,俗话说啊,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你看,你没了亲娘不也活的好好的不是。”

        听我满嘴的阴阳怪气,秦荡倒是没有立刻发怒,他又抽泣了两声才一抹眼泪对我道。

        “师哥,小弟我虽然没尝过母爱的滋味,可自从到了镇岳宫,师娘视我为己出,师哥更是把我当做亲兄弟一般,我秦荡在师娘身上不止一次看到了母亲的身影,不瞒师哥,小弟早已把这镇岳宫当成了自己的家,把师哥的娘亲当成了自己的娘亲了!”

        我听完顿时怒从心头起,当时就想抽刀砍了这满嘴不着边际的狗东西,什么我娘就是你娘,他奶奶的,你自己小时候死了亲娘,就想要霸占别人的娘亲?

        这是什么狗屁歪理,又想起这小杂碎骑在我娘身上满嘴问着“师娘你喜欢师哥还是喜欢我?”

        那时候的张扬和得意,我更是咬碎钢牙,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酒杯都被我一张铁掌握的嘎吱作响,见我面露凶色,秦荡反而颇为受用,他伸出手一把握在我那发红的手上,那天真无邪的脸庞盯着我道。

        “师哥,看把你感动的,莫要心疼小弟,小弟虽为当今魏王长子,但在镇岳宫,小弟永远是师哥你的好师弟,师娘的好徒儿,是不是啊,我的好师娘~”

        秦荡一扭头将视线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娘亲,我看不到此时秦荡的神色,但明显娘亲在看到秦荡的眼神时之前一直泰然自若的脸庞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闪,脸蛋也泛起一抹潮红,她扭捏着身子,手中刚抬起的一双银筷也不由自主的收回,身上所穿的道袍明显从前襟部分向下方被什么东西拽弄拉下,瞬间箍出那两颗浑圆的胸脯,整个娇躯又和前些日子饮茶时一样显得不安起来,但她口中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平时的平稳道“嗯……只要在师娘身边……荡儿就是为师最好的徒儿……”

        “还是师娘最好了~最心疼荡儿了~”

        这小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般的腹黑,自从来了洛京之后他明显更加活跃,比起以往在华阴时每天装出的一副辛勤好学,彬彬有礼的勤奋少年形象,现在这个眯着一双眼睛,满脸虚伪的腹黑正太才是秦荡的本身面貌吧,比起那寰家兄弟,恐怕自己这个一直善于伪装的师弟才是我的心头大患,我咳嗽了一声道。

        “师弟啊,师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秦荡转过身一脸的诚恳道:“师兄但说无妨。”

        “你也清楚你是当今魏王的后裔,以你的才智不难知道现如今天子对你父亲的态度,我看你不如早早回华阴,那里才安全。”

        听到我这样说,秦荡倒是眉头皱起,低头不语,我心想你这个小杂碎就不该跟着来洛京,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性,还要带着他,岂不是多此一举,徒生麻烦。

        娘亲见我突然这样说,一时不该作何反应,我无法猜出娘亲此时的心理活动,因为我总觉得她和秦荡之间的关系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浴池中那场淫戏,隐隐让我感觉到娘亲似乎有什么把柄,或者说是某些需求被秦荡抓在了手中,以娘亲的性子,我不觉得她会以为肉欲的一时冲动而和裴仙子一样被这种好色之徒勾引上床,裴仙子修为虽高但终究是一个中年寡妇,她那种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被两个黄毛趁虚而入尚有可原,可娘亲则是二百多年道行的清冷仙子,她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屁孩轻易搞到手?

        但娘亲此刻依旧低垂着螓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和紧紧抿在一起的丰润朱唇。

        “师哥……师哥说的极是……小弟也正为此而担忧,我虽做了一定的伪装,但这天子脚下,恐怕迟早被人认出来。”

        “是啊,师哥我也舍不得师弟你啊,可为了师弟你的安危着想,师哥也不得不和你骨肉分别了。”

        我反为了他斟了一杯酒,看着秦荡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心说你小子少给我装可怜,你一天不滚老子一天都不安生,我必须要把他和娘亲的不伦关系彻底按死,就算无法扼杀的萌芽里,也要让他们半途而止,娘亲是我的,是我孟风一个人的!

        就算我这辈子都得不到她的身子,我也要让娘亲陪伴我一生!

        这种占有欲从我对娘亲最开始的肉欲慢慢转变而来,只要秦荡离开娘亲的身边,我就还有机会!

        秦荡抹了抹鼻涕,叹了口气,我以为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毕竟比起和娘亲之间的欲望,身家小命才最为重要,哼,果然还是公子哥出身,惜命啊……

        可我却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一口饮下我递给他的酒,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拍,然后竟然直接握住了娘亲那双一直在一旁无处安放的小手,对着娘亲红润的脸蛋满是诚恳道。

        “师……师娘!如果荡儿回华阴,那又有谁能保证师娘的安全!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师娘,徒儿舍不得您啊!”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孟风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这般会作戏,你来保护我娘的安全?

        我娘乃是堂堂天宗道首,岂能用你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保护?

        再让你保护下去,恐怕又要护到床上了!

        我刚要一把将这满嘴胡话的小混球拉回来,就见这小子又凑上前几步,接着推开椅子,对着我娘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泪珠顺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就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娘亲那双乳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上,娘亲咬着下唇,脸上那抹娇红愈发浓重,胸口也起伏不定,我见她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扶起秦荡,可就在这时她下体刚刚抬起离开椅面立刻就柳眉高蹙,小嘴猛的张开,一双刚刚还清冷的眸子立刻染起一层水雾般的朦胧感,小巧的瑶鼻向上拱起,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挤出一道皱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了她屁股上一样。

        “娘?”

        还没等我狐疑的张口询问,秦荡就握住我娘的玉手满脸的恳求。

        “师娘……您一定也不想让荡儿走对吧!可荡儿不能再给师哥和师娘添麻烦,师哥说的没错,我再留在这,只会平添事端,徒儿决定今晚就走,师娘莫要留徒儿了!”

        秦荡见娘亲一时下不定主意,毅然决然的起身就要离去,我虽然觉得是不是他反应有点太快了,可这小子早一天滚蛋,我心里就多一点踏实,可秦荡还没等走出三步,我就听到了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荡儿!莫要走!”

        是娘亲的声音!

        我愕然的回头看着已经站起身抬起一只手满脸挽留之色的娘亲,她身子有些扭捏,小脚才迈出一步,娇躯就立刻好像触电了一般弯曲,难不成娘亲病了?

        “师娘,徒儿已经决定了!今日便回华阴。”

        这小子倒是丝毫不迟疑,抬腿就走,我肯定是不会阻拦,可娘亲却三步并两步的就上前要拉回那秦荡,娘啊,这分明就是秦荡的欲擒故纵之计!

        不行,我不能让娘亲再劝他回来,这种居心叵测的家伙还是早点滚蛋为好!

        “娘,师弟要走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我赶紧站起身挡在娘亲的面前,秦荡也一步不停的继续向殿外走去,娘亲满脸的焦急,我不懂她为何这般舍不得秦荡,难道在她心里,这个和她盘肠大战的臭小子就那么吸引她吗?

        “荡儿,那都是你师哥的猜测罢了,你千万不要当真,为师……为师……”娘亲心一横,突然推开我挡在前面的手臂,就像要和心上人私奔的新娘子一样奋力上前拉住了秦荡的小手,秦荡没有回身只是站在那呜呜的啜泣着。

        我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心里一个声音在喊,孟风,你不能再傻站着了!

        我转过头,同时也拽住了娘亲另一条藕臂,手掌握住娘亲的素手向我的方向拽过,娘亲一惊,回头望向我,眼神里萦绕的是说不出的味道。

        “师娘,别管我了,让我走吧,我来洛京就是个错误,呜呜,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连累师娘和师哥!”

        “不……师娘会保护你的!为师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听着娘亲嘴里对秦荡的承诺,瞬间觉得心口空空的,紧紧握着娘亲柔荑的手不知道是被娘亲挣脱开还是我自己主动松开,缓缓的脱离了她的手心,而下一秒,娘亲就当着我的面抱住了秦荡,她双臂牢牢的环绕在秦荡的脑后,而秦荡则立刻就将那双短小的胳膊缠绕在了我娘的柳腰上,他抱得很紧很牢,手掌故意扣紧我娘的腰肢下方,然后随着他装腔作势的抽泣而向上耸动,这样一来娘亲道袍下那两瓣大屁股马上就因为布料的挤压而印出那下流的轮廓,这个小畜生还不知足,他故意将小脑袋瓜向我娘丰挺的乳球之间钻去,满脸的鼻涕和眼泪都蹭在我娘白嫩的乳肉上,娘亲只是一个劲的安抚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登徒子的歪心思,秦荡见娘亲没有反应,更加肆无忌惮的用小脸在娘亲的胸脯前拱来拱去,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蹭弄人妻熟母高贵的乳房,鼻息里尽是熟妇仙子的绝妙乳香,二人就这样好似许久未见的情侣一般紧紧的抱在一起,片刻后,娘亲才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我这个亲生儿子就和一个路人一样被他们无视在身后,娘亲有些尴尬的想松开双臂,刚要将秦荡推开,却秀眉一紧,双唇重合抿成一条细线,因为秦荡那小小的身子在我眼前猛的向娘亲的粉跨就是一顶!

        “哎~”

        娘亲唇边发出一声酥麻的叮咛,高挑丰满的身子随着秦荡小腹向前的一压而不自主的向里侧回缩,这样一来身后那两瓣形如满月的大屁股就更加清晰的将那饱满的轮廓在道袍下映衬而出。

        可恶!

        又是那条该死的兜裆布!

        我的双眼完全被纯白道袍下那隐约露出的长布条吸引住了目光,那个下流的轮廓正是那一日我在浴室外捡起的羞耻物件,没错,既不是寻常女子穿的亵裤,更非西洋女人带到中土的三角裤衩,而是那条刻着“嫣”字的兜裆布!

        相信秦荡这一顶,正把那根真龙巨根狠狠的撞在了娘亲粉跨前方那大大的“嫣”字上,恐怕那长方形的前遮“轿帘”已经被这小正太的巨根顶的摇曳不定,随时准备为小郎君敞开莲蓬,迎君而入了吧。

        “荡儿真是爱死师娘了,还是师娘疼荡儿~”

        这小混球不但在我面前和娘亲眉来眼去,肆无忌惮的做调戏之举,而且还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从一直环绕在我娘腰后变为徐徐下抚,五指大开,紧紧的握住道袍腰部的布料,就好像在我面前刻意展示娘亲那窈窕的身段一样,五根手指一点点的勾勒出娘亲那柳腰下骨盆后方逐渐隆起的美妙圆弧,相信如果我再不制止,这小色棍就敢将一双贼手完全侵占娘亲那裹在道袍中的肥硕巨臀。

        而娘亲此时已被那秦荡反客为主,下半身被自己的徒儿抱的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我能看出娘亲一直想挣脱秦荡的紧缚但又怕惹恼了秦荡一样只是象征性的扭动着那马上就要被秦荡抓在手里的大屁股,努力不让自己那香熟的人母肥尻被这浪荡小王爷抓到手中,同时我也看到她转过头瞥向我的眼神,那双发红的眸子里竟然有着一种恳求的色彩,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师弟,既然师娘舍不得你走,那就留下吧,师哥也会保护你的。”

        有了娘亲暗中支持,我下定决心上前一步虎臂一伸,一把握住秦荡马上要下抚到娘亲屁股上的小手,接着用力的向着自己的身边一拉,这小混蛋完全没料到我敢动粗,他本就羸弱,加上个子又矮小,被我这一番用力的拉扯下来,整个身子都好像粘在墙上的壁虎一样被我拽着尾巴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秦荡一双刚才还色眯眯的眼睛此时瞪得老大,更是一个趔趄脚下拌蒜,好似一只偷鸡不成的黄鼠狼一样被我从娘亲的怀抱中活捉逮捕,若不是我用左臂护住他,这色胆包天的小王爷估计要摔个狗啃屎。

        “谢……谢师哥。”

        这小子也不愧是生在帝王家,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他见我一脸的阴沉知道我动了气,便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修道服对我抱拳道。

        “师哥,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德的,小弟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他说到“加倍报答”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明显能听到那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我心中冷笑,小兔崽子,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师哥我是吃素得不成!

        “那是,那是,你我兄弟还要好好相处啊~”

        秦荡看着我一脸皮笑肉不笑只好咬着牙勉强露出一抹自以为还算阳光的笑脸才满是不甘的离开了。

        看着秦荡愤愤的背影,我心里顿觉神清气爽,臭小子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给我等着吧!“唉……风儿,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娘亲看秦荡渐行渐远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我从她脸上看到了一抹忧愁,心想我的亲娘,难不成你还惦记你那小情郎不成?

        我心里有气不禁带着埋怨的语调问道。

        “娘,您为何要带他来洛京,他的身份您应该知道的。”

        娘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轻声道。

        “说来话长……”

        我见她不愿提及也不再多问,娘亲不想去回答的问题,可能我永远也别想知道答案,就像我那不知名的父亲一样。

        “风儿,你只需记住,不管娘亲做了什么,娘都爱着你,更不会离开你。”

        娘亲看着我愁容不散脸上露出些许安慰之色,她抬起手犹豫半分还是轻轻的落下,温热的手掌在我的头发上缓缓安抚着,我之前一直乱糟糟的心神也逐渐安稳下来,我抬头看向娘亲的脸蛋,她只是慈爱的望着我,可就在我刚欲张口问起她和秦荡的事时,娘亲却突然俏面一红,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再次萦绕在她的脸上。

        “为娘……还有事要忙……你回房吧,今日京都宵禁,切莫乱走,早些歇息。”

        娘亲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我看着她扭捏的步伐和那道袍下摇曳的完美身姿,心里不知为何空空的,娘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她好像生了病一样动不动就会脸红心跳,这种情况至少已经出现过三次,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功法,再过几天我就要奔赴边关,以我现在的功力别说去和妖族作战了,连寰冲寰宇一半都不如,那两个家伙虽然无法全部掌握裴仙子的功法,但却吸收了她所有的内力,人宗道首那蓬勃无比的内力他们二人一时还无法运用自如,唯一能够战胜他们二人的办法就是快点让裴仙子恢复阴气,重铸本元,只要本元能够再次激发她的神格,那就可以重新将失去的内力从那两个混蛋身上收回。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裴仙子那一趟,而且我也有一些问题还要请教她,这关乎娘亲和秦荡之间的关系……

        裴仙子的房里还亮着灯,我整理了一下衣衫,轻咳了两声,结果还没等伸手敲门,裴仙子就带着一阵香风推门而出,见到是我更是袭上眉梢,连忙拉着我进了屋,我和她虽然结识不久,但却阴差阳错的行了男女之事,裴仙子见我站在那傻乎乎的盯着她看不禁有些羞涩的将那轻纱的前襟往胸口处拉伸了几分,不是我孟风好色,可面前的裴仙子身上只穿着这件薄如蝉翼的浅蓝色薄纱睡袍实在是过于暴露,只见人宗道首正慵懒的坐在香榻之上,一双修长的藕臂撑在床沿,就好像夜晚等待自己丈夫归家的小西服一样俏生生的望着我,明亮的眸子中带着羞涩和些许的期待,她上半身只裹着这件单薄的轻纱,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尤其是胸口处那一道足以让我垂涎三尺的深邃沟壑,她的胸脯本就丰满,又是那种微坠的乳形,这种巨乳如果没有裹胸布或者亵衣的束缚,俨然就会变为下流的梨形,娘亲的乳球也是这般,但娘亲胜在更加丰挺,但裴仙子估计是被那寰家兄弟玩弄的次数过多,而且又因为被开发了乳腺,所以此时在纱衣中显得略微下垂,但这种熟妇独有的风韵反而更刺激的我欲火丛生。

        而裴仙子下半身更是不着半物,纱衣只只能遮挡住她白嫩的小腹,却完全露出了那双欣长白皙的绝世美腿,要论起这双凝脂赛雪如雪柱的仙子玉腿,裴仙子绝对不逊色于娘亲,而且比起娘亲那两条堪称黄金比例的粉白长腿,裴仙子的美腿更加肉感,尤其是那好似肉柱子一样光滑紧致的大腿,在煤油灯的倒映下几乎染上了一层如同蜡脂的光晕,小腿更是紧绷笔直,一双白嫩多姿的仙子玉足羞答答的蜷缩在一起互相蹭弄着,足弓优雅,脚面粉白,脚面上甚至连青色的血管和筋脉都能看清,那娇嫩可人的小巧脚趾看得我口水连连,两条白腻的丰满长腿在我眼前并拢于一体,连半点腿缝都见不到,而我的视线只要顺着那白花花的大腿向上一瞄,就可以窥探到一抹阴影正在睡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几根调皮的仙草已经从大腿根部羞答答的冒出头,上方肥厚突出的阴阜都无法被遮挡住,眼前的美艳仙子仿佛事先准备好一样等人采摘芳泽。

        “坏小风,一直偷看师娘作甚!”

        我连忙摇头,不好意思的一笑,心说我也没偷看啊,这不是明目张胆嘛……“师娘,徒儿今晚是有事前来想问。”

        裴仙子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一双美眸盯着我那发红的脸蛋,一条粉白的大长腿俏生生的抬起,接着又搭放在另一条玉腿上,她那双仙子美腿本就肉感十足,双腿这般一搭放,更把大腿下方那肥美的脂肪全部压在一点上,双腿叠加宛如过了油的绝妙肉柱,看的我当场裤裆就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裴仙子见我捂着裤子,不禁抚齿失笑娇滴滴道。

        “有何事坐下来讲。”

        我咽了口唾沫好像做贼一样挪了挪屁股坐在她身边,今早我还见过她可是那时候这位雪霁娘娘可是衣装得体,现在可是夜半时分,我一个徒弟大半夜的跑自家师娘的房中,自己的师娘还穿的如此的“大胆”,这般性感熟媚的未亡人仙子坐在身边,饶是我家祖师爷再世恐怕二弟也得有点反应吧。

        祖师爷,我刚才可是开玩笑,您可别当真啊……

        “是不是想师娘了,夜半想来和师娘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裴仙子一手握住我的手掌,勾起她那晶莹剔透的指甲在我的掌心划着圈,我感到手里痒痒的,但更痒的是心里,饶是我孟某人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这皇宫里和自己的师娘亲亲我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啊……

        “师娘……我是来问关于房中术的问题的。”

        其实我一张嘴就后悔了,你聊什么不好,聊房中术?

        还是半夜三更来你师娘房里聊怎么双修?

        果然,我话音未落,裴仙子就一副看透了我的小表情,她美眸含笑,一双柳眉弯如皎月,舔着自己丰润的唇瓣,抬起一只握着我掌心的香软小手放到我的胸前,手指戳了戳我的心窝,另一条藕臂已经从那薄纱睡袍里探出,藕白色的臂弯悄无声息的环绕在我的脑后,裴仙子脸泛桃花,目若秋水,朱唇微启气吐芳兰道。

        “怎么?小风还对房中术感兴趣?”

        “不不不……师娘误会了,徒儿是……唔?咕……”

        我话还没等说完,裴仙子的火辣香唇就已经印在了我半张的嘴上,一条香喷喷的嫩滑舌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口中,那调皮的香舌立刻就包裹住了我无处可逃的大舌头,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前两次和裴仙子的“交锋”中已经可以拿捏住这骚媚如狐的人宗仙子,可事实证明那都是痴人说梦,我身子都没坐稳,就已经被裴仙子翻身压在床上,那具散发着诱人梅花芬芳的香熟女体好似一团棉花糖一般软烂可口,她只要贴在你的身上,就足以让你无法摆脱出那股醉人的芳香,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

        我眯着眼睛看着裴仙子那张处在发情期的动人容颜,她和娘亲长得确实很像,但和娘亲与生俱来的生人勿近的清冷之美不同,她更显得平易近人,让人情不自禁的会被她美艳动人的容颜和丰满多汁的身体吸引,裴仙子那温润淡雅如梅花绽放的卓越多姿与成熟娇媚我只有在娘亲和秦荡苟合时才会在她的脸上短暂的看到。

        我想到这心里疼的不行,我双手从无处安放变为牢牢的搂抱住怀中这具朋友的美女玉体,我开始激烈的回应起裴仙子炙热的香吻,舌尖一挑,肥厚的舌片反过来包裹住裴仙子一直充满进攻性的香舌,将那粉腻的熟妇舌片紧紧的箍成一条肉饼,接着喉咙一缩,奋力的吮吸裴仙子如蛇信般勾人心魄的舌蕾,裴仙子完全没想到我敢反客为主,但她似乎很享受男性这种粗鲁的动作和在床榻上带有侵犯性的爱抚与舌吻,她开始配合我的入侵主动递上香舌,我虎臂牢牢的搂抱住她的纤腰,宽大的手掌隔着轻纱在她光滑的香肩粉背上摸索,手指顺着她腋下的空暇钻了进去,接着在裴仙子一声模糊的叮咛声中,将那颗木瓜肥奶抓了个满掌,柔韧的乳肉冰凉凉的,在我的掌心中不断变化着各种下流淫靡的形状。

        我发现我很喜欢抓女人的奶子,或者说是喜欢那种宽宏博大的胸怀,我只有在握住女人的胸脯的时候才会短暂的得到心中的平稳与安定,这可能是从小我身边只有娘亲一人的缘故,因为我印象中从小我就和一条跟屁虫一样跟在娘亲身边,脑子里唯一对娘亲的身子还有印象的就是她那对丰润浑圆的巨乳被我把握在手心中吃着乳汁的场景。

        “唔……咕叽……滋滋滋……唔……”

        裴仙子感到胸口的瘙痒,她低垂着眸子,看着自己胸前那只不断揉捏着自己乳峰的手掌不禁俏脸红成一个大苹果,她挑逗的故意将上半身向前耸了耸,让我的手掌可以更加和她的乳球毫无缝隙的挤压在一起,我当然来者不拒,一手捏着饱满滑腻的仙子美乳,另一只手已经从裙摆下探入,手指划过仙子美腿那光滑紧致的肌肤,轻车熟路的在裴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轻戳猛捏,将那熟妇人宗最引以为傲的肥美肉尻捏出一道道红痕。

        我心跳加快,贪婪的感受着手掌心紧绷又滑嫩的触感,裴仙子这两瓣骚浪的肥臀也是我最喜欢把玩的部位,更是我觉得她最让人无法抗拒的一点,尤其是穿着那件灰色道袍的时候,两瓣圆润如满月的绝世美臀每次都能将道袍的后摆挤压出一个下流的弧线,和娘亲一样都充满了母性的丰盈,裴仙子也同样有着一副葫芦状的熟妇肉弹体型,纤腰长腿,巨乳肥臀,这种下流欠肏的实战利器却都长在了两个以贞洁高冷着称的道家仙子身上,又如何不让这普天下的男人垂涎,我脑子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娘亲和她一起身着灰白道袍在天启城的长阶上一步步的向上扭跨而上,两个仙子美臀是那般整齐如一的在我眼前荡起一道道曼妙且淫靡的臀波,我当时真恨不得将头埋进娘亲的道袍里,好好品味她那两瓣香熟丰满的人母肉臀。

        “嗯嗯……咕滋滋……呼……师娘的小嘴真好吃~”

        我看裴仙子被我吻的情迷意乱,小脸已红的发烫,她长得本就是那种端庄得体的美,很容易让人一眼望去就深陷其中,眼角处那淡淡的鱼尾纹在我看来反而更激起我对熟妇人母征服的欲望,一想到她是韩琪的母亲,大名鼎鼎的雪霁娘娘,我更是肉屌硬的不行,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寰家兄弟满嘴以韩琪的身份去淫辱裴仙子为乐趣,可我自己呢?

        我何尝不是一个卫道士。

        如果裴昭霁只是一个寻常家的美艳人妻,我可能无法对她产生过多的兴趣,甚至不可能和她像现在一样共赴巫山,只因为她曾经是别人的妻子,我朋友的母亲,更是道家大名鼎鼎的人宗道首,我才会更加动心,欲望也愈发高涨。

        “嗯~臭徒儿……想什么呢~快点啊……”

        身下裴仙子百媚生春,俏脸嫣然,脸颊上淡抹的胭脂和汗珠混为一起呈现一种醉人的美,同时也散发着勾人的香味,那精致的锁骨下方已是酥胸半露,霜肌乍现,但出于女性的拘谨,裴仙子还是在我和她四唇相分的时候,将玉手挡在胸前的春光之上,好一副“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的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更引得我心潮汹涌,欲将此艳妇就地正法!

        “师娘,快让徒儿看看~别挡着啊~”

        我双眼似要喷出火来,裴仙子此时那张娇艳媚人的脸蛋和当时在浴池中被秦荡调戏时的娘亲是那般的像,她们二人本就生得三分相似,在床榻上却又都这般会勾男人的心神,真叫人又爱又恨,我压低身子,胯下的肉根已将裤子顶起,裴仙子感到那根顶在自己下身的铁棍子也是抿着小嘴故作矜持,她微眯着那双朦胧如水雾的星眸,一只手抚摸着我棱角有致的脸庞,另一只挡在胸前的手微微向下挪动着,小手指勾住薄纱的吊带,眼神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同时我也看到了一抹无法掩盖的哀伤……

        “师娘……”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我潜意识里已经把裴仙子当做了自己的母亲,我无法在娘亲那里宣泄的情感和诉说的爱意,只有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我突然觉得自己何尝不是个口是心非的浪荡之徒,刚欲松开一直被她压在胸口上的手臂,就听到裴仙子淡淡的声音。

        “小风,给师娘,给我~”

        她说完将挡在胸口的白皙小手挪开,而且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掌,另一只手将香肩上的吊带褪下,刹那间,那两颗滚圆香熟的木瓜大奶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即使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只白净可人的大白兔,但那浅褐色的乳尖和深粉色的圆形乳晕还有那白皙娇嫩的肌肤都看的我口干舌燥,自己那双不争气的大手也缓缓被裴仙子按在手背上然后一点点按压在她浑圆饱满的巨乳上,我的手掌感受着那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的质感,同时也顺着这颗丰满多汁的乳房听到这团脂肪下生机勃勃的心跳声,不知为何,我好像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我将头趴在她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裴仙子身上的成熟的芬芳和浓郁的乳香,我双手握住乳房的两侧,然后向自己的脸部挤压过来,用脸颊感受着这两团丰盈带给我的温暖,裴仙子安抚着我的脑袋,手指在我的头发上一点点抚摸,就好像娘亲在爱抚我的头顶,刹那间我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到洛京以后身边发生的事诸多不顺,可我却无处倾诉,我想和往日一样去和娘亲一吐畅快,但不知为何娘亲好像和我之间有了一层不可知的隔阂,当我亲眼看到她被秦荡压在身下被播种后入的时候,我感到天都塌了,我更无法将心头的伤痛宣泄而出,只有在裴仙子身边我才可以获得这短暂的平静。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我不知为何裴仙子一边眼露爱意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边旁若无人的呢喃了这句话,我刚要去问她此话何意,她已经一手按住我的头顶将我按压在她胸前深邃的乳沟中,我舔着那汗津津的光滑乳肉,接着抬起头在她鼓励的眼神中,一口含进雪峰顶端那颗肥嘟嘟的熟妇奶头,舌尖在那颗已经呈勃起之势的乳尖上卷了一个圈,接着喉头一嗦,将这散发着淡淡乳香味的浅褐色乳尖用力的吮吸向口中。

        “嗯~臭徒儿,就这么喜欢为师的胸脯嘛~”

        “唔……师娘,这叫奶子!徒儿最喜欢吃师娘的奶子了!”

        我吞吐着裴仙子嫩滑的奶头,双手一起揉搓着这至高的乳肉,那浓郁的梅花芬芳混合着她乳房间散发的幽幽奶香刺激的我鼻孔发痒,五根手指更是在这两颗微坠的丰满大奶上揉来捏去,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古人诚不欺我,我孟风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裴仙子这般的绝代佳人。

        我卖力的吸吮着口中已经渐渐硬如石子的乳尖,手掌从这对豪乳的下缘一点点上压,裴仙子默默娇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附近的宗门子弟,我知道她虽因为闭宫术的副作用经常“发春”,可本性却不是淫乱之人,想到这我直接分出一只手,手指并做两根在裴仙子丰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最后趁着裴仙子张口喘息之际,将手指塞入这泛着热气的小嘴里,裴仙子先是一愣,继而香舌主动勾勒住我的手指,高挺秀气的瑶鼻一翁一合的出着气,两瓣樱唇则牢牢的含住我的手指,香滑的舌片顺着我的手指关节一点点如同舔舐男人阳具一般顺势而下,再用香腮紧紧包裹。

        我看着她凹陷的脸颊和那双迷离的眸子更是觉得小腹火热一片,握在她肥奶上的大手猛的一捏,在裴仙子怒嗔的视线中,虎口用力向上挤压紧箍,这一下不要紧,不但这颗木瓜大奶被我捏成了漏斗形,我只感到口中一阵淡淡的奶腥味从舌尖的味蕾传遍全身,没错,我的牙齿只是微微合拢对着裴仙子的奶头咬去,一大股香甜的乳汁就像呲水泵一样狂喷而出,瞬间灌满了我整个嘴巴,我不由的赶紧喉咙伸缩,大口下咽,而裴仙子同时也几乎是咬住了我的手指,发了疯一样吮吸着我的手指头,小巧的瑶鼻向上翻起,露出其中清晰可见的粉红鼻腔,她娇躯上下不断的颤动着,我知道这是她高潮要来的征兆,连忙松开那被我捏的发红的大奶子。

        嘴巴对着那正在泌乳的大奶头用力的一嘬,接着手指并拢捏住裴仙子的丁香小舌,向外拉扯,裴仙子那张正处在发情期的骚媚脸蛋涨的绯红一片,她因为舌头被我抓住只能被迫张开檀口,两只微眯的春水眸子含羞带臊的看着我,红彤彤的熟妇俏颜上闪烁着渴望的神色,几口香甜的乳浆下肚我才过瘾的松开大嘴,接着一手顺着她肉乎乎的小腹滑入粉跨之间,她的大腿微微发凉,但内侧却早就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我的手掌刚触摸到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就立刻就被裴仙子那双冰柱美腿夹了个紧实。

        “师娘竟然还能泌乳,徒儿可得多喝两口呢!”

        我不由的学起秦荡那厮的泼皮话,眼前被我捏住香舌呜呜咽咽的美艳人妻俨然已经在我心中成为了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双眼中仿佛冒着火,手掌硬生生分开那两条欣长丰满的玉腿,手心直接贴在她那温热的阴户上,茂密的耻毛在我的指缝间渗出,掌心是那正翁合不止的潮湿肉穴。

        “唔……嗯嗯……唔唔……”

        裴仙子檀口无法紧闭,只是用粉拳象征性的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捶打着,我很喜欢女人这副欲拒还迎的骚模样,尤其是一个成熟端庄的熟妇仙子在床榻上对你这般撒娇,更引得我欲火上涌,肉屌几乎要撑破裤子,我用中指和食指夹住裴仙子的嫩滑香舌像捏她那颗大奶子一样里里外外的拽拉着,裴仙子一双美眸都快哭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到胸口,我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她那两排洁白的银牙和喉咙深处淡粉色的软肉,她这面香津乱流,我这边则狂咽口水,这般香甜的小嘴,要是把肉屌塞进去一试深浅该有多爽,再看着裴仙子鼓起香腮双目含情的用这两瓣丰唇吸住龟头,卖力的吮吸舔弄,岂不是立刻就要爆她个满口浓浆!

        “师娘……给了徒儿可否~”

        其实我这个问题问的毫无技术含量,就算我不问,裴仙子也会和我一夜春情到天亮,可我似乎从秦荡那学来了调戏女人的方法,我一手按在她阴户的上端,手掌底部按压她阴蒂的上方,手指则撩起几缕弯曲的阴毛调皮的打着结,裴仙子下体瘙痒难耐,子宫处更是火热一片,肉乎乎的小腹不断向上去挤压我裤裆里的肉根,她那满是红霞的熟媚俏面上春情四溢,一双桃花眼都快泛出水来,只是欲求不满的看着我不断点头,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她螓首晃动间,口水也不断顺着我的手指蔓延而下,滴落到那洋溢着一抹醉红色的锁骨上,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熟悉,刺激的我脑袋嗡的一声,又浮现出娘亲撅着屁股一脸谄媚的求着秦荡用肉屌肏干她的骚浪样,不禁胸口发闷,同时一种施虐感不由的袭上心头,我挑起眉毛坏笑道。

        “师娘想要就将穴儿自己套弄手指,我就给师娘!”

        裴仙子听罢丝毫没有犹豫,而是颇为受用的粉跨一挪,轻纱落在地,一双美脚踩在床榻上,接着下肢上抬,做出一个挺身的弯弓形姿势,这样一来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掌就不自觉的顺势而下,手指正好卡在她的蜜穴之间,她被我捏着舌头动作极为不便,我却故意的挪开手,这下更是挤得裴仙子屡屡扭动腰肢,可因为她那蜜屄仙穴里淫水不断分泌而出,导致我的手指黏糊糊的无法被穴口固定住,几番下来,裴仙子已是香汗淋漓,美眸中尽是嗔怪之色,我见玩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多做戏弄,连忙松开被她口水浸泡的都要发软的手指,另一只手褪下裤子,火热的肉根马上抵压住那水漫金山的桃花仙源。

        “呼……坏小风,臭小风,还敢戏弄为师了!都跟谁学的!”

        我心说总不能告诉你是从我那肏母仇人身上学来的吧,我一边轻轻揉搓着裴仙子胸前汗渍渍的大奶子,一边用龟头蹭弄那湿漉一片的嫩穴,马眼不断挤压她凸起的相思豆,布满青筋和血管的粗壮棒身则上下起伏的在她那两片肥腻的肉唇上摩挲不止,不一会裴仙子就被我挑逗的浴火丛生,娇喘连连。

        “你……你这坏小子,莫要挑逗师娘……还不快给为师进来!”

        我压在裴仙子的娇躯之上,感觉身下就像压住了一个肉垫子一样舒服,在来洛京之前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处男,裴仙子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对她的感情非同寻常,可当我真正保持理智和她行房的时候,我却发现我还是无法忘记娘亲的身影,即使我将她的师妹,闻名大秦的雪霁娘娘裴昭霁真真切切的压在身下的这一刻,我依旧在她脸上看到的是娘亲的容颜,她对我真心相待,我能把她当做娘亲的替代品去发泄肮脏的不伦欲望,我眼睛发酸,低头亲吻了裴仙子的额头一下,心头兀自的痛,嘴里不自觉的喃喃道。

        “对不起……”

        裴仙子先是愣了愣,但片刻后,她那双之前还散发无限春意的双眼就变得清澈且明亮,宛如一江春水将我心头的尘埃洗尽,檀口缓缓张开对着我尽是温柔道“师娘……都懂……”

        我咽了口唾液,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看着身下的美艳师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秦荡那种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更不是寰家兄弟那般欺师灭道的畜生,可我依旧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情感,娘亲可以把身子交给秦荡那种小屁孩,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却视我的爱意如同不见,我不相信,但我又无可奈何,我无法跨过那道鸿沟,亦如同我现在迟迟无法将身子下压。

        “师娘,我不能……”

        我话音未落,裴仙子已经螓首抬起,香唇吻上了我还颤抖的嘴唇,我僵硬的身子随着这个热吻而慢慢伏下,肉根一点点,一丝丝的没入那紧致多汁的蜜穴里。

        “风儿,要了娘吧……”

        我耳边吹来裴仙子那细如蚊蝇的呢喃,我的心头猛的一颤,风儿……

        娘亲从来也是这般唤我,我睁开双眼看到裴仙子那已经梨花带雨的脸蛋,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点了点头,一边和她激烈的享受着这虚假母子间的香浓湿吻,一边肉屌下压,将雄壮火热的肉根插进我朝思暮想十余年的蜜穴里。

        “嗯……嗯嗯……咕叽……滋滋……”

        “呼……娘……娘亲……咕叽……滋滋滋……”

        裴仙子双臂后绕,环叉在我的脑后,一双丰满如雪柱的欣长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我满是汗水的腰后,在我的屁股上面打了一个结,肥美多汁的大屁股在我激烈的冲撞下泛起一阵阵肉光,我们二人就在这皇家偏殿,在我娘亲的房间对面拥吻相交在一起,彼此宣泄着心中的欲望……

        我躺在床上,身边是温润如玉的冰肌美人,裴仙子羞涩的在我胸前抚摸着,感受着男人雄浑的心跳和突起的肌肉,我单臂大张,裴仙子则依偎在我怀中,螓首侧卧在我的臂弯里,她那精致的熟妇脸蛋上还残存着些许未经消散的春光泛着醉人的羞红,女人在高潮后的那抹慵懒与惬意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画面,那证明了我在床榻上刚刚满足了这位熟母仙子,不过今天来这和裴仙子共赴巫山纯属是意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

        “你想知道的是【天地混元决】的事吧。”

        裴仙子瞥了一眼我有些诧异的脸庞,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纤细的手指在我乳头旁画着圆圈,另一只柔荑则在我的双腿间正把玩着我刚刚软却下去的二弟,引得我不由又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师娘怎知我想问这个?”

        裴仙子盈盈一笑,散发着淡淡梅花清香的娇躯向上挪了挪,将脑袋趴在我的脸边,一手揉搓我逐渐要有勃起趋势的肉根,一边对我气吐芳兰道。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恐怕是因为师姐的缘故。”

        我知道她也猜出了秦荡和娘亲的几分缘由,但我总不能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奸情说出来,只是默认的点了点头,裴仙子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深远悠长。

        “说来话长,师尊曾经从【女娲】凤里牺那获得过两种不同的房中术,一为【闭宫之术】为我所学,另一为【天地混元决】为师姐,也就是你娘所悟。”

        我定了定神,侧首问道:“那师娘可知这【天地混元决】是否有副作用?”

        我其实最想知道的就是这点,在我发现了娘亲的丑事后,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娘亲是道家大贤,岂能会被一个小屁孩玩弄于股掌之中,又联想起那秦荡的真龙之体和胯下那根泛着金光的巨根和娘亲和他做爱时身边渐渐消失的真气,我都觉得此事似有蹊跷,又联想到裴仙子在副作用发作时的“求欢之态”不禁也对娘亲修炼的房中术有了些疑惑。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何况这些可以快速帮助修真者提升修为的法术,房中术本就是阴阳相辅的道家方术,各种房中术均有【玄女经】逐渐演变而来,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能知其道,乐而且强,寿即增延,色如华英。”

        裴仙子一翻之乎者也下来我人晕晕的,我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师娘您就别绕弯子了,快些告诉徒儿吧。”

        裴仙子见我满脸焦急莞尔一笑,玲珑小手缓缓撸动我的肉根,指尖点在马眼之上,指甲轻戳其上,惹得我又是浑身一颤,差点喷了出来。

        “臭小子,道家本就讲循序渐进,方可道法自然,还不允许为师一点点说与你听~”

        “嘿嘿,徒儿知道了,知道了。”

        我哂笑一声,对着裴仙子撅起的小嘴就亲了一口,又捏着她软绵绵的大奶子连忙回应,裴仙子斜了我一眼,娇媚一笑继续道。

        “你娘修的【天地混元决】也是师尊所修之术,而为师所悟的【闭宫之术】便是此术的雏形,闭宫术可以长时间封闭子宫,不让阴气外泄,以此来让内力大增,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强功力,但需要修道者能够摒弃欲望,以道制欲,方可功法大成,可一旦无法克制住三情六欲,最后的副作用你也知晓。”

        裴仙子说到这低垂双眸,不再言语,我安抚着她的脑袋,手掌在她如瀑的漆黑长发上流连,她因为没有把控住欲望被寰家兄弟趁虚而入,夺了功法,想来也违背了【碧霞元君】的愿望和初衷。

        “而【天地混元决】则要是要和拥有至阳之体的真龙之身双修才可以达到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而且最主要的是,它可以让双方获得长生之体,这是所有位列九五的帝皇所极力追求的长生之道,所以能和拥有此术的仙子双修已经成了这华夏千百年来人族皇帝所要达到的最终目标,那就是,长生!”

        我听到